戚元溪看着没有反应的小兄弟,愤怒地砸向桌子。
砰!桌子只摇晃了一下,没有丝毫损伤。毕竟现在的他再不是当初那个英勇的朝阳国储君了,而是一个走几步就会喘气的废物。
楚清霖阴冷地看着对面的戚元溪。
“就你这点能力,还想算计楚清辞。她要是那么容易被算计,本王也不会被她骗得那么惨。”
戚元溪不行了。
两人被关在这里,本来就如囚笼里的鸟儿,再也没有飞出去的可能。现在好了,那雄鸟直接硬不了,连正常的生儿育女都不行,接下来的人生那得多无聊。
楚清霖知道,这是楚清辞对他们的惩罚。
她在碗筷上涂抹失智粉,戚元溪给她下春药,那些都没有瞒过她的眼睛。要不然,她不会像没事人似的离开了霖王府,而他们在之后受到了惩罚。
楚清霖不明白的是楚清辞为什么会放过戚元律。她当时看得清清楚楚,戚元律也给她下药了,而且药量不小,以她睚眦必报的性格,没道理放过他。
没过几天,戚元律离开了明月国。
当着明月国百姓的面,戚元律依依不舍、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磨蹭了很久才上马车。
楚清辞站在门口看了许久,直到马车消失了才回宫。
于是,皇太女看上了朝阳国的律王,并且过不久就会上门提亲的消息传了出去。
夜晚,楚清辞刚进门,立马感觉到了危机。
她正要缩回脚,却听见一道咳嗽的声音。
她抬头一看,翟子昀坐在床上,身上穿着薄衣,姣好的身材暴露在她的眼前。
“我突然想到还有折子没有批阅。”
“外面的传言果然是真的。”翟子昀垂眸,黯然地说道,“殿下是现在就为他守身如玉吗?既然如此,不如把我休了,给那位皇子腾位置。”
楚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