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辞摇晃着两条腿，看着坐在考场里答题的少年。

少年脸颊绯红。

那两条腿一直在他面前晃悠，让他没有办法冷静。

突然，红色的身影消失了。

他再抬头，窗边什么也没有。

他蹙眉，抿着嘴，神色严肃。

“聂锦成，离交卷还有半个小时，你怎么出来了？”物理老师在外面等着，见他出来，连忙迎过来，“是不是太难了？”

“不难，我写完了。”聂锦成说道，“我头有点晕，想去休息一下。”

“行吧，那你去休息，不要走远了。”物理老师说道，“晚上一起吃饭。”

“我就不了。”

聂锦成走了没多远，只见对面的树下站着一名少女，那少女正在对着他招手。

聂锦成心里一颤，眼里满是喜色。

他大步跑过去，在她面前停下来，眼里满是笑意：“我以为你走了。”

“笑成这样，看来考得不错。”

“还好。”

他才不是因为考试考得好才高兴的。

“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你这招鬼的体质容易被人利用，我可能最近要经常盯着你。你不会介意吧？”

她甚至怀疑他的招鬼体质是不是那个人的手笔。

只是这些话不能告诉他，免得把他吓着了。

他一个十五岁的人类小男孩，不该承受太多的压力。

“不介意。”聂锦成捏了捏手心，“那你得保护我才行，要不然被别人利用了，那是很容易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