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凶点好，就是要这样凶点……”这样才不会被人欺负。

楚父欣慰地看着楚清辞：“经历这场磨难，你长大了。”

楚母：“……”

她知道自家女儿不是淑女，但是为了说个好人家，她可是一直扮演着大家闺秀的贤惠。现在没了，彻底没了。

算了，没了也好，他们现在的身份也不能做淑女，要不然怕是走不到燕阳关。

厉衡看着楚清辞。

她变了。

这是不装了？

他走到楚清辞面前，在她旁边坐下来。

楚清辞：“？？”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厉衡拨弄着火堆：“要不要合作？”

“合作什么？”

“想要抵达燕阳关，前面还有许多困境。我娘身体弱，要是没有人照顾，很容易出事。我与你合作，我们当中一个人留下来照顾他们，另一个人找食物。”

“你不找你家人？”

“他们不是。”

厉家人高高在上，什么时候把他当作家人了？更何况，他根本不屑成为厉家人。要不是为了娘，他早就离开厉家了。

“可以。”楚清辞说道，“有个同盟也好。在这里，你好像的确更顺眼一点。”

厉衡挑眉，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嘲弄：“是吗？厉泓呢？”

“他太没用了。”楚清辞撇嘴。

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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