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三皇子这种多疑的人,怎么可能不带自己信任的大夫随军?如果他真生病了,根本轮不到军医来看诊。
“那药里有什么?”厉衡问楚清辞。
“我这么一个仁医,还能对他做什么吗?”楚清辞说道,“我说是补药,那就是补药。”
至于他能不能受得了这样的补,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补药?”三皇子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对面的大夫。“你说她给我喝的就是补药?”
“从现场留下的药渣来看,的确是补药。”大夫恭敬地说道。
“只是为了给我喝补药?”三皇子怀疑。
不过,他量这个大夫也不敢说谎。这大夫一家人还在他手里,他活着,他的家人便活着。他要是死在燕阳关,他的家人一个都活不了。
“我当她有什么本事,原来也不过如此。不过也是,一个罪女能做什么?”三皇子说道。
下午时分,楚清辞正在给受伤的士兵包扎,排队的士兵说起三皇子突然吐血昏倒的事情。
厉衡在旁边玩着银针,听了士兵的话,浑身的杀气消失。
“你们说三皇子吐血昏迷?”
“是啊,军师。”
“怎么没有传唤军医?”
“三皇子有大夫,没有吩咐让军医过去。”
楚清辞当作没有听见,为士兵包扎好之后,叮嘱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几个月好生养着,不要训练了。”
“可是……”士兵为难,“我要是不训练,就得被赶回老家。我家里还等着我的军饷过日子,没有了军饷,家里的几个弟弟妹妹就要饿死了。”
“这个简单。”楚清辞说道,“他招亲兵,你去他那里报个道,等你的伤好了,可以留在他那里做事。”M..
楚清辞指了指旁边的厉衡。
厉衡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