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辞削着苹果，问道：“那位苏同志在厂里干了多久了？”

“没多久，比我还晚来几天。”钟宁州说道，“除了这次的事情，平时的表现还不错，比许多男同志聪明。”

“看来你很欣赏她啊！”楚清辞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

“她挺好学。平时有什么不懂的也会问我。现在厂里越来越不好经营，她的点子多，虽然有的时候太异想天开，但是有的还是帮上大忙了。”

钟宁州从楚清辞的手里拿过水果刀，把苹果切成块段，递到楚清辞的嘴边：“你吃。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随口问问。不找个话题来聊，难道要和你坐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厂里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我更想知道你在学校的事情。”钟宁州一边说着一边投喂，就像投喂一只小猫咪，看她吃得开心，他的眼里一片满足。

“在学校就是正常的上学放学，没什么好说的。”

“不老实，我可是听说了。”钟宁州抬头看着她，目光幽深。“你在学校很受欢迎，每天都有很多男同志献殷勤。”

“安插眼线了？”

“厂里有个同事的妹妹也考上了清北，她回去给她哥说学校有个像仙女一样的同学，她哥一听就知道说的是你。上次吃饭，她哥见过你。”

“我这么受欢迎，是不是备感压力？”楚清辞故意逗他。

钟宁州轻叹：“每天都备感压力。”

“那这样是不是就没压力了？”楚清辞含着苹果块，凑到钟宁州的面前，直接喂给他吃。

钟宁州张嘴，吃掉苹果块之后，把准备溜走的楚清辞抓得紧紧的，手掌放在她的脑袋后面，霸道地吻着她。

“唔……”楚清辞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