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了。”商牧说道，“哪怕一日没见着你，我都觉得没有安全感。”

“我在你的书房里找到一个册子，里面写着全京城未婚男子的详细资料。那本册子是为谁准备的，我吗？”

商牧：“……我想看看那些人之中有没有可以用的人才。”

“我还以为你想给我说门亲事。毕竟之前你觉得自己活不了几年，不敢来耽搁我。我还以为你要为我把关。”

“怎么可能？除了我，别的男人别想碰你一根手指头。”

“你的身体真的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那天我融合了所有的记忆之后，再也没有咳嗽过，而且我的内力也恢复了。”商牧说道，“正好今天还早，我们再去一次九龙寺吧！”

“好，我也想见见这位了无大师。”

九龙寺。

“这位是了无大师？”楚清辞看着面前的小沙弥。

商牧蹙眉：“你不是了无大师的弟子吗？”

小和尚穿着袈裟，显然继承了方丈之位。

他念了句佛号，说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师父圆寂之前提起两位，说你们肯定会再来九龙寺。他有几句话转告两位，他说‘镜中花，水中月，姻缘天定，福泽无边，开始既结束，结束既是开始，莫要沉迷于其中太久。’。”

“师父这是在打什么哑谜？”楚清辞说道。

“施主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小沙弥说了句告辞。

楚清辞看向商牧：“你的佛珠也是了无大师送的吗？”

“是，在第一世的时候，我刚从边境回来，打了胜仗，一身杀气。他说我杀戮太重，赐我佛珠消除杀气，为我积福。”商牧说道，“没想到，了无大师用他的方式给了我那么多次机会。现在他圆寂了，想必是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成了真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