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
云爸在这边真心的教导韩立,韩立也在努力往脑子里面记,哪怕自己将来不会涉及机关单位多一点人情世故也是不错的,而且这种层次的东西他就算想要知道也没有地方了解。
哪怕云爸以自己为例,故事讲的从浅到深,但是很多事情不是说你听听就能完全领会的,最多让他少走一些明显的弯路,想要完全理解只有在体制内进行长时间的摔打和磨练才行。
当然,从小被这样的氛围熏陶的人要领悟的更快一点,毕竟人家多代努力怎么可能轻易被一些普通人赶超呢。
云爸跟韩立在这里讲,云妈听到这些内容后脸上挂起一丝笑意,做完家务之后她端过去两碗水,一句话也没说悄悄的带着女儿们回屋。
不过云爸后来的话里话外意思有点不看好医生这个职业,他的大致意思就是韩立可以用这个作为跳板,但是将来不可以把这个当做主业,因为医生这个职业的难度很大、非常容易栽跟头、得罪人,而且上升的空间也极其有限的。
这次翁婿两个的谈话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云爸这边明显累了才告一段落。
接下来韩立给云爸、云妈再次进行针灸、按摩,大家这才晚上睡觉。
由于房子里面现在很潮,哪怕里面的火塘、灶台已经点上火开始烘干,但是今天晚上他们显然是住不进去的。
云爸今天晚上以后住在牲口棚的干草垛上,韩立依旧没有选择跟他睡在一起。
不过今天晚上韩立也没有选择去挎斗里面受罪,而是在石磨盘上铺盖着兽皮睡觉。
深更半夜、夜深人静,整个好几间房大队已经陷入了一片沉静。
大家几乎全都已经进入梦乡的时候,韩立突然睁开了双眼,侧耳听了一下云爸他们全都睡着了,他掀开兽皮从石磨上跳了下来。
慢慢的抖动了一下手脚,轻轻的把筋骨拉开后翻墙而出。
韩立这次没有往县城,他撑开精神力在村里面快速的找到了李四的家。
李四的情况县医院那边根本诊断不出什么,最后说他饮酒过量引发的中风,所以
让他在那一天下午就从县医院回来了,只不过韩立一直没把他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