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把猫冬时好不容易捂白的脸蛋再给晒黑喽。”
“我们能分到上河村还是好的,你的那些同学我不知道,但是我过年回家的时候,那些被分到山河四省的同学一個个都被晒成了黑炭,手上全都是老茧,分配到陕西、陕北的同学更惨,有些人脸上都被风吹出了干裂子。”
“谁说不是呢,要我说最惨的还要数被分配到南方的那些同学,在那边干活的时候经常被水蛭吸血,有时候下工回来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有十几只水蛭在吸血,关键是被水蛭吸血后要是处理不好还会得皮肤病、疟疾、黄热病等病。”
“我没有在南方插队的同学,不过很多人不是都说那边分到的钱粮多吗?”
“那边的分到的粮食总数要比我们这边多一些,但是他们一年四季都要下地干活,天天干活吃的就多呀,最后落下的钱粮也不多,还有,我一个同学在南边得了吸虫病,听说老惨了.”
马润萍和刘丽岩一路扯着闲篇很快就来到红旗公社,轻车熟路的走进了供销社。
这时候来供销社的人不多,王春花负责的那个成品衣帽鞋袜柜,要是放到县里、市里的话绝对非常受欢迎的柜台,但是在公社这边就不行了,虽然轻松、干净,但是一年也不见得能开张一次。
所以王春花这时候正在跟在给同事唠嗑,说的就是韩立乔迁新居时的情况,主要就是说供销社的最大的领导两口子都去祝贺了,他们跟韩立的关系多好、多好.。
马润萍和刘丽岩刚踏进供销社就听到了王春花的这些话,她们俩的眼睛顿时就明亮了起来,心想怪不得韩立最近经常不回上河村了呢,原来是人家在县城那边买到房子了。
“春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