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所长震惊地看着苏寒，更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嘴唇动了动，很想争辩，却不知道该如何争辩，苏寒说得一点都没错。

“你、你怎么知道的？”

他只是诧异，苏寒什么都没问，也没人告诉他，他是如何得知小白鼠是用秸秆草喂养的，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抗毒血清是从哪些药材里提取出来的？

这根本就不可能。

苏寒摸了摸鼻子：“李所长，我小时候就在乡下长大，你研究的这些，不过是乡下土郎中治蛇毒的土方子而已。”

这话说完，李所长更是脑袋嗡嗡作响，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他有些无地自容，羞愤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自己知识渊博，竟然不知道这只是乡下治蛇毒的土办法？

竟然在乔总的面前丢人了！

“我很好奇，但凡你们中有人怀疑，去求证过，或者多查一些民间的文献，哪怕只是问问农村老人家，恐怕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浪费一年吧。”

苏寒有些无奈，他自然知道，当今社会的风气就是这样，大人物说的话，一般人根本就不会去怀疑。

那些研究员也不敢怀疑，他们只懂听命令去工作，哪里会自己思考？

听到苏寒的话，站在李所长身后的研究员，脸色也都青一阵白一阵，羞愧不已。

他们都是高学历的人才，可竟然被一个小医生教育。

偏偏，他们就连反驳一句都做不到。

“当然，这是一个研究方向。”苏寒看了他们一眼，又继续道，“李所长，你的发现依旧是有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