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它们是真的，去上学当然是很好的。”李妈妈沉默片刻，然后说道。

李妈妈抬起手，在办公室的玻璃上轻轻一抹。

泛着薄雾的玻璃被划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透过这条痕迹，

白烨看见窗外空荡荡的，院子里一片寂静。

只有几棵大树，

几片落叶飘落。

地面堆积了厚厚的枯叶。

但从李妈妈划过的痕迹之外的窗户却又能看见大量的学生在追逐打闹。

寂静与喧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个蹲在树下正在玩蚂蚁的一个小男孩抬起头，

他看着热闹的其他孩子，稚嫩的脸庞泛起一丝希翼。

它似乎也在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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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烨觉得这小男孩的面庞有些脸熟。

似乎在哪里见过。

“它就是王迦小时候。”李妈妈说道。

“其实王迦小时候就很孤僻，它不喜欢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只喜欢独自蹲在角落里。”李妈妈说道。

“那时候福利院里的孩子太多了，虽然找他谈过几次话，但效果似乎不是很好。”李妈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