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过铜匣看底部的呈九宫格形式,有八个字分别是“天、风、水、山、地、雷、火、泽”这八个字我看了半天发现看不懂,都是一些关于八卦上的文字,晦涩难懂。
我无趣的把铜匣扔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我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可能是我这次跟石叔和秃子出去经历的太累了的原因。
过了几天秃子来找我,把他家的子祖图递给了我,说我感兴趣就先放我这,反正他是没什么兴趣。
秃子从丧父之痛中恢复的很快,脸色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难看,用他的话说那就是人都会死,只不过是早和晚的区别,不能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我听到秃子的话也是替他感到欣慰,我不在安慰秃子,和平常一样跟他打打闹闹起来。
我把桌子上的铜匣递给秃子说:“给你,这铜匣我实在是看不懂,也不知道怎么打开。”
秃子说:“这好办,用锤子砸开不就行了。”
我连忙劝住他:“你别砸啊,万一里面有什么宝贝,不给砸坏了。”
我跟秃子说:“这铜匣底下的字我看着像八卦,找一个懂行的,知根底的人给看看能不能给打开。”
秃子说行,找贼耳孙,让他找人给看看。
贼耳孙本名叫孙庆元,在琉璃厂街尾这经营着一家很小的古玩店,他的店就是一间跟胡同差不多面积,很窄。比摆摊稍微大那么一点点。
为什么叫贼耳呢,那是因为别人收古董卖古董都是用看,或者用手摸,他是用耳朵听,一听声就知道这古董是那个年代的,也能听出真假来。
光着一点不能叫贼耳,贼耳孙靠经营的小破店他得饿死,这家小店只是副业,主业是帮别人牵线搭桥介绍生意,也叫搬砖头,或者卖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消息,就这样别人送他一绰号“贼耳”。
这天我和秃子来到街尾,我们小时候基本不来街尾这里,一是没什么好玩的,二是这里尘土飞扬还有一个垃圾堆,一到夏天就臭烘烘的。
我看着面前一间跟土窑一样的破门,门上还挂着一个破木板用毛笔手写的“天下闻声”四个歪七扭八的字。
秃子用脚踢开店门,里面黑漆漆的,头顶上只有一个玻璃的灯泡,看着光度估计瓦数也不高。
里面有一张上学时期用的课桌,课桌后面坐着一个带圆形墨镜,腿翘在桌子上悠哉悠哉的抱着紫砂茶壶,在那哼曲。
看我们进来连忙站起来道:“哟,二位爷,想看点什么?”
秃子说道:“就你这破店能有什么好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