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还活着,一切都好办。
纪青莲像是瘫了一样靠在软枕:“也只能如此了。”
这事情到这,也算是暂时被两人放到一边去了。
另一边,上官云屏回到家中的时候,便去见了自己的父亲,说了达奚玄鱼的请求。
“她要出家修道?”上官仆射先是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又松开,赞叹了一声道,“她倒是聪慧果断。”
达奚玄鱼这般聪慧的女子,大约也猜到了元景帝的心思,但她于情于理,都不愿意这样做。
且不说谢琅心中只有程娇没有她,她便是嫁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如不嫁,而且她与程娇还是闺中密友,这等抢对方未婚夫的事情,依照她的品性,也是做不出来的。
但她这‘黄粱一梦’太过玄妙,她不嫁储君,元景帝便不放心她嫁给别人,如此,出家修道已然是她最佳选择。
如此一来,元景帝必然念着她这份忠心和功劳善待达奚家,甚至对她,也会庇护一二。
家族安稳,己身无忧,这可比嫁储君将来争夺权势似乎更好一些。
唯一可惜的,便是她这一生估计都要修道,不能再嫁人了。
上官云屏小心翼翼地看了自家父亲一眼,小声问:“父亲,您可知她为何要出家修道?是不是与、与陛下有关?”
上官仆射看了女儿一眼,面上表情不变:“不该问的,便不要问了,此事你就当不知道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