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得,好像以前没得罪我似的?”谢琅赏了谢璎一个白眼,“这满长安里的人,有谁是你没得罪的?”
要说不会做人这块,谢琅与谢璎这兄妹二人简直就是卧龙凤雏,同样鸡嫌狗厌。
谢琅吧,嘴巴能毒死一大片,被毒死的,被殃及的,个个都恨不得离他远点。
谢璎吧,嚣张跋扈,也有些仗势欺人,极为不给人面子,更不会看人脸色,能让她给脸的人,在这长安城里头,真的是一巴掌都能数得过来。
谢璎听这话,就不同意了,梗着脖子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满长安城的人都得罪过了?你怎么不说呢?要说得罪人这事,谁能和你比?”
“我得罪人怎么了?我又不怕他们。”
“笑话,难不成我就怕了?”
谢璎嚣张自然也有她嚣张的资本,皇族元景帝没有女儿,齐王倒是有一个女儿,不过才三岁,如今还在封地不在长安。
故而皇族这边,除了首阳长公主和宫里的几个后妃,就没有比她更尊贵的女子了。
异姓王之女,堂堂县主,程娇与达奚玄鱼没被赐封的时候,她在长安城的小娘子里是独一份,她怎么就不能嚣张点了?
而且就算是同为县主,她有平清王这个父亲,那地位也比另外两个地位要高一些。
长安城第一女郎的名头舍她其谁。
谢琅在挑眉:“你不怕,你刚才摆出这表情来做什么?不是想求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