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谢璎冷呵了一声,“我碍着你了吗?”
“没有。”程娇耸肩,表示无所谓,然后双手抱在胸前,提醒道,“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了,这将来啊,你若是受人欺负了,我会帮你一二,但你自己到处惹是生非,那我可不管的。”
程娇有心道,谢璎的性子真的要改改,且不说能不能嫁人的问题,她这到处惹是生非的事情做多了,很容易翻车的。
程娇认为,做人,你可以刁蛮可以骄纵,旁人得罪你,你也可以还击,但不能到处惹事惹祸,毕竟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万一日后人家登了高位,你就倒霉了。
多少人因为家里出了这么一个祸害,最后将全家都搭上了。
谢璎一听这话,顿时脸就黑了:“你又说,哦,你这还没嫁过来呢就开始摆嫂子的谱管我是不是?”
程娇摸摸下巴:“我倒是不想管你,你恣意你潇洒,那是你的生活,你有权做主。”
“那你还说这些做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若是有本事自己收拾烂摊子,我自然是尊重你的选择你的生活的,可你只顾自己高兴,惹出烂摊子要别人来收拾,那就是你的错了。”
“你可知你母亲为何对你三兄还有我如此和善?”想当初,她还未与谢琅定亲的时候,那春日宴上,平清王妃是何等的高高在上。
谢璎闻言面露茫然,她动了动嘴唇,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知道。”程娇靠在椅背上,手中握着铃铛刚刚送上来的香炉,手心暖暖的,“她只是为了你与谢四郎的将来,那你们将来没有人护着,自己又撑不起来,下场会很惨。”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