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日,平清王府乱糟糟的那一日,也是谢琅留在谢家的第一日,程娇知道他来了,便有些坐不住,去了外院找他们说话。
适才又听闻谢氏族人大闹平清王府,被平清王妃丢进京兆府衙里的事情,笑得眉眼弯弯。
她若有所指地教训程让道:“子曰:吾日三省吾身,吾是不是太客气了?吾是不是给他脸了?吾是不是该动手了?”
对付这样的小人,就是能动手别哗哗,你讲理他们就以为你好欺负。
程让似懂非懂,但还是非常捧场:“嗯嗯嗯,有道理有道理!”
谢琅:“啊对对对!”娘子说什么都对。
程谦:“......”不是,你们一个敢教一个敢听,一个还敢喊‘对对对’?
还有......
“那是曾子说的,孔子没说过这种话,不对,曾子也没说过这种话。”
好家伙,程谦险些都被带歪了。
他黑着脸瞪了过去:“你莫要胡说八道带坏了四弟。”
程娇咳了一声道:“我有话要说。”她还可以狡辩一下的。
程谦又瞪她:“说。”
这个妹妹,一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是吧?
程娇又咳了一声,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道:“我认为对付小人,就不该和他讲道理,他们不讲道理,他们卑鄙无耻,我们就要比他们更不讲道理,更卑鄙无耻。”
程谦皱眉问:“比如呢?”
“比如?”程娇挑起秀气的眉想了想,“你要是非要我说一个比如,咱们就说谢氏族人来找麻烦的事情吧,要是我站在平清王妃这个位置,我该怎么办?”
“哦,你还有好想法?”程谦这回真的好奇了,在他看来,谢氏族人确实很难处理,平清王妃要不就咬牙忍下这些欺辱,要不就像现在这样撕破脸,等着平清王回来问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