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唐宁在心疼。
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从只会撒娇的女童变成了说喜欢他的少女,再到现在满眼写着心疼的女人,裴元野藏在心底的情绪翻涌上来,放在桌子上的手抬起来,握住了唐宁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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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裴元野的动作,唐宁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她垂着视线看向握住自己手腕的手,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落在了她的眼睛里,她几乎下意识地说。
“野哥,我给你涂指甲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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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一下,随即唐宁就笑开了。
“我记得野哥涂指甲油超好看,怎么,现在变成裴老师了,是不是就不好意思涂指甲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