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温暖，像是看自己的弟子，但毫无疑问，这对杨安来说，便是明确的“拒绝”。

至少，对杨安描绘的关系，是深深的淡漠……

“老师，永远是你的老师。好吗？”

好吗？

好吗？

好吗？

“好。既然还是老师，那学生也不能不管你。渡劫吧，亲爱的老师，弟子帮你护法，也是自我淬炼。你不会不同意吧？”

杨安怔了片刻，斩断了某种念想，同样凝视着百里清雪，平静地说道。

顽固的女人啊……

他能怎样？

“不同意行吗？你帮我，感觉我就是你的女人，你我，她们，或许都要去宗门世界了……你有婉儿，有涴纱，有青竹……她们的天罚都很强了，我的对你没什么作用了吧……”

百里清雪说道。

显然意有所指，并非字面上那么简单。

这倒是让杨安看向百里清雪的眼神变得隐隐怪异：“她们是她们，你是你。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你说呢，老师？”

“老师跟你的观念不同。不要勉强老师了……好吗？”百里清雪的眼神带着一丝祈求。

尽管没表现出来什么，但她的内心毫无疑问是挣扎的。

但有些东西，无法接受，就是无法接受。

“好吧……老师，之前我说过的话，其实都是假的，都是骗你的。我就是看到你的真正模样，有点喜欢？男人都会喜欢的吧。抱歉，老师，你就当我没说过。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最亲爱的老师。呃，不对，最敬爱的老师。永远是我的老师，我从内心尊敬你，也尊重你的选择。我投降，我放弃……”

“谢谢。”

百里清雪愣了片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