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舍友一起在外面吃了饭,凌然才搭公交车回家。
老妈陶萍做饭的频率是很低的,即使心情再好,一周也做不了一次饭。
凌结粥同志倒是很勤劳。只不过,勤劳与美味之间并没有什么必然的关联,因此,即使凌然是在本城的大学里读书,也不会经常跑回家吃饭。
在巷子口下车,越往里走,感受到的光线就越少。
前几年统一安装的路灯开始频频出现故障,市政的工作人员每隔一段时间会来维修,换换灯泡什么的,而在此期间,路灯就是有一段没一段的。
好在两边的店铺的门头都亮着,红色、黄色、绿色的光线交织,有点魔幻,有点现代,有点社会。
在人们聚集的时间段里,下沟其实是个很热闹的所在。附近写字楼里上班的小白领们,也会来这里吃饭,偶尔买点小玩意,打个小针什么的。
但是,当人群散去的时候,仅有的路灯和门头灯,就会让人有些心悸了,等到巷子里的小店都关门的时候,就会更加令人不安。
凌然手插着兜,默默的在巷内穿行,一会儿,就看到了自家诊所的红灯和黄灯。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诊所的大门已经关起来了,旁边有小门可供进出。
傍晚就不再输液了,卖药的业务也越来越少,基本不做了——出巷子百余米远,就有24小时开门的药房,品种全又有积分之类的,是诊所竞争不过的存在。
一股淡淡的香气在院内飘散。
凌然微微皱皱鼻子,非常确定,这是老妈做的饭。
老妈做饭了?
凌然不觉的有些惊讶,快走两步,推开北边的房门,果然见到满桌的菜肴。
“你怎么回来了?”陶萍同志看到了儿子,有些诧异。
凌然沉默两秒钟:“今天没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