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给大郎喂药的非潘麻咳咳两声,道:“阿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试试啊。”
“哦。”
“我叫什么名字啊。”非潘麻将问题改了一下,顺便向旁边的麻醉护士得意的笑了笑,心道:我就不信你不介绍女生给我……
沪市大妈果然被问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得意的非潘麻,抱着脑袋,努力的想,努力的想……然后,她才困难的道:“你是那个工作十几年还没娶到老婆的麻醉师,本地人,自己没房,住家里,买了一个不知道哪里的小商铺,一天到晚住医院里不着家的,还有辆车的?”
“我是麻醉医生!”如果不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五年本科,三年硕士,总计20年的读书学习修身养性,非潘麻今天就要上梁山了!
……
凌然一台手术,一台手术的做着,有时候是跟腱修补术,有时候是方案a,有时候是关节镜,偶尔还有断指的病人……
两天之后,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原有的病床,就全部住上了人。
早晨。
纪天禄神色凝重的巡视了病区。
原本的两人间,三人间的病房,如今都推进去了新的病床,变成了四人间,乃至于六人间,多出来的病床虽然还空着,但是,以凌然两天做了80例手术的速度,纪天禄还真不确定,加床能坚持多久。
护理部的护士长跟着纪天禄,更是表情凝重,且道:“我们护士最近都开始加班了,加班工资可不能少了,否则的话,你们临床的再加床,可就没人干活了。”
“加班费肯定不会少。”纪天禄停顿了一下,问:“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