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典还没听过这样说话,险些给笑场了,咳咳两声,才道:“你想太多了,也许什么事都没有呢。”
邵老板默默的点头,几秒钟后,忍不住骂了出来:“妈的,每次涂了奶油的吐司掉地上,我都是那块糊地上的吐司!”
左慈典拼命的在脑海中回忆镇卫生院的开会场景,表情渐渐凝固,变的像是老树盘根一般。
通往手术室的路上,有同行的病友,有匆匆而行的医生,有奔波忙碌的护士,有无头苍蝇似的家属,还有几株富贵竹,盘根错节,似直实弯,绿意盎然。
邵老板两眼望天,看着洁白无瑕的天花板,忍不住骂了出来:“这批竹鼠卖完,我再卖竹鼠,我就……”
左慈典等了半天,没等到邵老板的第二句话,忍不住追问:“你再卖竹鼠就怎么样?”
“你别说,卖竹鼠赚的还是蛮多的。”邵老板叹口气:“今天也是我不对,当着一只竹鼠的面,去揪另一只竹鼠的尾巴,人家同室多日,互相帮助也正常,对吧。”
“说的也是。”
“对了,我一会要是麻醉了,起来失忆,你记得提醒我。”邵老板停顿了一下,用清晰的声音道:“左后脚有块黑斑。”
“好,我记住了。”左慈典想了想,又好奇的道:“你准备回去亲自给烤了?”
“不。我回去要给他配种。然后,当着它的面,再把母鼠配给其他公鼠。”邵老板的语气恶狠狠的。
左慈典的脸色猛的一绿,头都垂了下来。
邵老板吁了一口气,继续道:“唯有如此,方能解气。以前咬过我的狗,咬过我的猫,咬过我的马,骡子,大象,猴子……都是一样的处理方案。”
听故事正起劲的小护士皱起眉来:“你还被大象咬过?”
“那次去泰国……”
一屋子人听着邵老板的故事,平车都越推越慢,仿佛舍不得故事结束似的。
凌然自去换衣服洗手,并从自己的柜子里,取了一条崭新的内裤出来更换。
完成所有准备工作之后,凌然再站到镜子前,问:“系统系统,我的tang法缝合的技能,排名多少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