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云华,已经渐渐地热起来了。
诊疗室里,董姐的心,更是越捂越热。
她看着正在指导苗坦生做皮内缝合的凌然,喃喃自语:“当初关羽刮骨疗伤,也不觉得疼,难道是因为华佗的颜值?”(注1)
“现在给您做缝合的可是我。”苗坦生呵呵的笑了。
听到他的话,董姐自然而然的看向了苗坦生,然后猛的皱眉:“能不能别说这么不着调的话。”
苗坦生的水泡眼那个一拧啊,险些就把针顺着手掌给她捅进去。
董姐重新将目光转向凌然:“早知道你们诊所有华佗,我就是天天打老公,把他打骨折了,也得过来呀。”
“您有没有考虑过,不打老公也能受伤的办法?”凌结粥听不下去了。
董姐恍然:“你说的有道理啊,但也不能打儿子啊,儿子快中考了。家里的狗……我们家是只黑背,我怕打不过……”
苗坦生听的都不想缝合了,这也太没有成就感了。
敢情辛辛苦苦做个美容针,累的要死要活的,您回家就必须得揍个东西才能受伤?
苗坦生看看凌结粥,就像是诊所医生看所长的表情一样,道:“凌所长,不受伤,难道就不能来诊所了?咱们这里又不是龙潭虎穴。”
“不受伤来诊所做什么?”凌结粥眼里闪着精明的光,又呶呶嘴,半是对患者,半是对苗坦生,道:“你好好给缝,美容针就要缝出美容针的效果。”
“知道了。”苗坦生能说什么呢,再转过头,被凌然指挥两句,更是把凌结粥给忘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