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走廊外的病人母亲“嘤嘤嘤”的哭着,凌然做完手术以后,都没有立即离开,以免被嘤住了难受。
他就跟着苏嘉福守在了苏醒室里,看着李天宏醒过来,没事了,才一起推着往外走。
吕文斌和马砚麟也跟着凌然一起,边推边说:“特需楼的手术室简直有毒,就一扇门,就不担心我们被堵在里面砍死吗?”
“你做了什么要被砍死?”李天宏勉强睁开眼睛,半是说笑,半是怀疑。
吕文斌摇头道:“现在的病人砍死医生的理由太多了,就像是你们国足的,不是也天天被球迷骂?”
“哦,我们活该的。”李天宏道。
吕文斌一愣:“这么有觉悟。”
李天宏鼻子哼了一声,艰难的道:“我进国足才5年,以前骂的比你狠。”
“可以的。”苏嘉福压了一下,道:“别说话了,你刚做完手术,麻药还没过,好好休息。睡一觉最好。”
几步路的功夫,几名医护人员一齐将李天宏推了出来。
从外面的等候室的方向来看,在手术室的门打开的一瞬间,李天宏是在五六名医护人员的簇拥下出来的,还是蛮有隆重感的。
李天宏的老母亲听着门响,嘤嘤嘤的哭声也停下了。
“天宏,你怎么样?不是说手术时间一个小时?”李天宏的老母亲约莫40岁出头,看着还颇为年轻,一边心疼的抹眼泪,一边又忍不住埋怨。
她不到20岁就生了孩子,直到几年前,还都以30岁出头的少妇身份行走网络,玩汉服参加cosplay活动,气力很足,气性也很大,不管是埋怨人还是哭,都是练习过的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