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医生,我们来帮忙了。“左慈典和吕文斌进了手术室,就大声报道。
凌然抬头看了一眼,“哦”的一声,立刻道:“正好,你们给他腿部做清创,一人一条腿。”
“好。”
“是。”
左慈典和吕文斌立即答应一声。
快速的做了一个检查以后,左慈典则小声的再分配:“小吕,你做脚,我做腿。”
说话的同时,左慈典向吕文斌挤了挤眼睛。
吕文斌心领神会。
左慈典的技术水平是比不上吕文斌,吕文斌现在都是能独立做tang法缝合的人了,虽然比凌然的技术还差得远,但能就是能做,在国内的医学圈子里,这都可以算是一份资历了。
就左慈典判断,凌然对面的医生,单就精细缝合方面,估计是比不上吕文斌的。
所以,为了不露怯,左慈典就让吕文斌站出来做脚,而他说话的口吻,却好像是吕文斌的上级医生似的。
就年纪来说,左慈典当吕文斌的上级医生是绰绰有余了。
吕文斌也很快领悟了左慈典的“计谋”,乖觉的就像是一名最弱鸡的小医生似的,在左慈典医生指导下,自去脚部的位置,默默的做手术。
过去一年多的卖猪蹄的生活,让吕文斌成长了许多,曾经懵懂如猪的少年,也渐渐精明的像是猪贩子似了。
吕文斌甚至还给自己加了戏。
他运起全部的本事,睁大眼睛,集中注意力做着手术,表面上,却好像是很随意的样子问:“病人是从前面的撞船现场送来的吗?到处都是擦伤什么的,这个脚趾头都骨折了。”
“是从现场送过来的,这个伤的不算太重,都是船送过来的。”林鸿厚观察着吕文斌的动作,口中道:“直升飞机的主要任务是在现场做救援,后送伤员只是附带的,不是非常危重的病人,是不会用来做运输的,那就太浪费了,咱们也没有那么多的直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