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巴镇。
小镇的居民也都开始转移了,尤其是从事服务员的镇民,看着天气预报,再听政府呼吁,转头就带着自家孩子跑路了。
公务员,学校老师和医院的医护人员,也基本都跑光了。
镇长和警长倒是没跑,但手底下总共加起来也只有两个人,全都举着旗帜上街指挥交通去了。
田国正坐着房车抵达,见到这个情况,二话不说,就将手下的人车派出去一半去帮忙。反正乌尼莫克车队的后斗携带的物资,大部分都可以卸在国正慈善医院里,那里地势较高,又有大量的空闲建筑,有的是地方放置。
就连二瘤四瘤,都养在了花园里,还给加盖了专门的防雨棚,再派专人照顾。
镇长见到zheng牧场的人车,连忙过来道谢,顺便坐在房车里,喝着好茶,休息起来。
“国正先生的牛群都聚集起来了吗?损失不大吧。”镇长眯着眼,吸溜着红茶,好奇的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凌然和田柒。
凌然和田柒放出一个微笑,就自顾自的品茶了。
田国正穿戴的整整齐齐,却是看不出来膝盖刚刚做过手术的样子。他现在是不想露出虚弱的样子的。
说起自己的牧场,田国正亦是满脸的骄傲,说:“牛仔们把大群的牛都带到高地了,再搜寻半天时间,其他的就没办法了。”
“散落在牧场的牛群确实很难全部聚拢起来。”镇长顿了顿,又道:“不过,zheng牧场应该会是损失最小的牧场了,除非明天早晨以前,大雨就能停止……”
雨是很难在明早之前停止的,巴西人熟悉这样的大暴雨,每隔几年,就会有一个地区遭灾,死亡百人,数十万人遭灾的洪水、泥石流屡屡发生,所有人顶风冒雨的努力,都是为了减少损失。
不过,对镇长所谓的“损失最小”,田国正就没什么应和的必要了,他不置可否的道:“大部分牧场都有避难方案,越小的农场,应该越容易避开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