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反而是大佬们的演讲,比中不溜的高级医生们的演讲有趣,因为他们有专人写演讲稿,甚至有专人润色演讲稿……
至于学术性的东西,里里外外究竟有多少,从来都是没个数的。
凌然的演讲稍稍有些干了,他手里的笔杆子就是余媛,而后者虽然经常写论文,演讲终究是写的少了,站在台上一读,就变的干巴起来。
好在凌然长的足够帅,让人颇有些百看不厌的感觉,倒也能稍稍综合一下。
“百闻不如一见啊,云医的凌然,长的还真是帅啊。”台下的几名大佬,也是饶有兴致的议论起来。
“长的这么帅,当医生,你说他是怎么想的?这个脑子要说是有毛病的吧。”
“他肝切除做了1000多例了。”
说到肝切除的数量,几名昌西省大佬顿时都有些无语了。
外科的等级壁垒,很多时候,其实就是建立在手术的数量上。同一个科室的高级医生,将某型手术全部垄断的话,下面的小医生再天才,又怎么可能掌握该型手术呢。
而在一个地区,顶级三甲医院对大型手术的术式,也是具有垄断性的,当然,没有一个科室内那么严格,但是潜移默化间,其他医院的医生,想要突破这份垄断,都是要付出心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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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手术的例数,尤其是大型手术,高级手术的例数,都是需要大量的资源来积累的。这种资源,不仅仅是时间、精力、设备等等医生和医院的投入,还隐含着大量的患者的付出。
1000多例肝切除,放在任何一个医院,都是不能忽视的数量。
“云华跟前的飞刀,都快被他干光了。年轻人精力还特别好。”坐在中间的省立纪主任抬了抬下巴。今天的场面,他差不多就是最大牌的医生了,如果不是为了发表今次的专家意见,他还不一定会来。
“听说过。”旁边几个大佬都笑了。
有云医的主任,此时也神色不明的笑笑:“霍从军是捧着他上位的,弄不好,这就是老霍的接班人了。”
“这么年轻?”
“要么就去占肝胆外科的位置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