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时间够吗?”臧天工问了一句,稍等了几秒就将温度计给拔了出来,再嫌弃的找纸抹过,再拿起来阅读,且问:“鹅的肛温应该是多少度?”
“我不知道。”余媛道。
“你不知道?”臧天工为了看清楚度数,脸还凑近了带着鹅温的水银温度计,嗅着最新鲜的鹅屎的味道,他的身体都抖成了问号。
余媛表情镇定的道:“我为什么要知道鹅的肛温?”
臧天工:“因为……因为您刚刚给这只鹅测了肛温……”
“鹅又不会要求看体检报告。”余媛说着拍拍香满园的脑袋,道:“最近要乖一点,知道吗?”
香满园狂点头。
余媛松手将之放开,香满园像是逃离魔窟似的,迈开两条又细又短的腿,摇晃着屁股跑了。
余媛看向臧天工。
臧天工狂点头。没有为什么不为什么的,就是想晃脑袋。
……
凌然查房查了一圈,又顺手处理了一例伤口液化的情况,再回到急诊室里来,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
相应的,38只“衷心感谢”的初级宝箱,也落在了凌然的背囊中。
“打开吧。”凌然笑纳了下来,再定定神,38只平平无奇的精力药剂就落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