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哈哈大笑:“不错不错,很识时务,我看好你。”
凌虎山干笑两声,比哭还难看。
他下意识朝外面看了看,庆幸自己因为存着报复云飞扬的念头,并没有带手下过来,没有让别人听到这件足以让威南伯府所有人丢掉性命的大事。
云逸把身上的锁链晃得“哗啦啦”直响,撇嘴道:“识时务倒是识时务,就是眼色还差点。”
他朝凌虎山扬了扬下巴:“大黑脸,赶紧把我们哥儿几个放下来。”
凌虎山皱了皱眉:“你们殴打北莽使节……”
云飞扬打断道:“跟你说多少遍了?是那几个北莽蛮子调戏公主在先,你耳朵里塞驴毛了?”
凌虎山道:“可是……”
“可是个屁啊?先把我们放开。”云飞扬没好气的道:“即便北莽使团闹起来,也是我们西厂跟鸿胪寺的事,和你们北城兵马司无关。”
这时,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凌虎山沉声喝问:“谁?”
“指挥使,是我。”
一个北城兵马司的兵丁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
“什么事?”凌虎山眉头紧锁,“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要打扰我审问犯人吗?”
那个兵丁抱拳道:“锦衣卫北镇抚司的荣镇抚使来了,还跟着那个北莽的王子,他们非要闯进来,弟兄们拦不住。”
“我去看看。”
凌虎山说完,就大步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