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既然有春药，那有没有那种可以控制别人的毒药？比如你不给解药，对方就生不如死的那种。”

云飞扬举例道：“比如说……焚魂丹那种……”

杨玉漱道：“焚魂丹是前锦衣卫指挥使燕无涯独门秘制，我怎么可能会有。”

云飞扬目光闪了闪：“前锦衣卫指挥使？”

之前淑妃娘娘逼他吃焚魂丹后，他去找曹汉钦，曾从曹汉钦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他当时也问过，但是曹汉钦并没有告诉他燕无涯是什么人，没想到今天从杨玉漱这里得到了答案。

他又问了一句：“这个燕无涯是怎么从指挥使位置上退下去的？他现在是不是还有很大势力？”

杨玉漱淡淡的道：“你不知道今上是逼宫得位吗？太上皇的人，他敢用？”

云飞扬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他心中忽然一动：“这个燕无涯，不会想帮太上皇重登宝座吧？”

杨玉漱道：“这不是什么秘密吧？”

云飞扬目光闪烁。

他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宫里会有那么多的人搞风搞雨，原来根结在这里。

杨玉漱问道：“你要那种毒药做什么？你想控制谁？”

“那位红沙帮帮主啊。”云飞扬双眼微微眯起，“不管姓徐的要让他干什么，我都要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杨玉漱沉吟片刻，开口道：“焚魂丹肯定没有，不过我这里有别的，你要不要？”

云飞扬耸了耸肩：“无所谓啊，只要能控制别人，让他不敢生二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