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廖凌满头黑线,故作为难道:“我没带红包,就算是有现金,也给你包不了红包呀。”
“这简单。”
余年从床头拿出一个红包打开,抽出里面的钱,将空红包递给廖凌,“你把钱放进去就行。”
“你简直是个奇葩。”
廖凌一脸佩服的看了余年两眼,接过余年递来的红包,一咬牙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装进去,然后递给余年,“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你这么大的老板就包二百块钱,的确不成敬意。”
余年没接,直勾勾的看着廖凌。
廖凌一咬牙,又从兜里掏出三百块钱装进去递给余年,“这下总可以吧?”
“这还差不多。”
余年接过红包,抽出里面的钱揣进兜里,将空红包压在床头,看的廖凌眼睛都直了。
“你真是够理直气壮的!”
廖凌叹了口气,摔门而出,“再也不见!”
“欢迎再来。”
余年心满意足,摸着兜里实打实的五百块钱外快,高兴坏了。
下午,余年办理出院手续,回了家。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家,走过街口,遇到摆摊的算命先生吴老头。
“出院了?”
吴老头主动向余年等人打招呼。
经过家庭巨变,吴老头在一段时间的消沉后,非但没有垮掉,反而潜行研究玄学,励志成为一代玄学大家。
“是呀,吴叔。”
余年热情回应,“刚办得出院手续,打算回家养几天,回学校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