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目与他对视,心中所想的却是:“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真相?”
“我哪敢说什么功劳,但求无过!”我笑着说。
“没有兄弟你,王总可遇不上这样的神仙眷侣!”孙晓军又说了一句。
王忠权家里的餐桌上,菜品极其丰盛。
鸡是农家散养土鸡,鱼是水库鲤鱼。
银杏大着肚子,行动已经颇为不方便。
她的母亲,我叫秀姑姨,忙前忙后地照顾银杏的起居,脸上却没有几分欢愉。
她的神情一片凄苦,大概率是来源于她已经被送进宁市最好疗养院的宝贝儿子——银宝!
想起了银宝,我不由得就想起了孙晓军的手段。
他说过,帮我处理一个大麻烦。
话说完三天后,银宝就出了车祸,而且司机肇事逃逸,消失得无影无踪。
孙晓军的手段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拆迁的时候,一对五保户不走,他就一把火将人家活活烧死!
这样的人,如果不能成为朋友,那是极其恐怖的一件事。
银杏吃不下很多东西,陪着我们坐了一会儿,就回房间去了。
我和王忠权刚刚喝了两杯酒,酒意才刚刚起来。
“算着日子,应该是下个月的了吧?”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