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之前秦凡在施展那一式死亡之剑后的收获。

也因为注意到这法相碎片的存在，才导致羽苍渺有机会将仅剩一口气的玉无视救下来。

不过秦凡并不认可这意外收获的说法，毕竟就算到了如此境地下，在他看来，法相碎片是他的，玉无视同样也是他的。

“师弟，你在等，我也在等，你难道没发现我身上少了什么吗？”秦凡抬头看向羽苍渺，眼中的温和之意依旧如初，只是羽苍渺能察觉到那藏于眼底的冰冷正在慢慢扩散。

“少了什么.”羽苍渺低声呢喃一句后，眉头紧紧皱起。

其实他早就发现了，从到达凌绝山山顶开始战斗后，秦凡就没有使用过他的武器，若非如此，那最后死亡一剑的威力还要增幅三成。

这三成的差距也将注定自碎法相的玉无视不会只是以重伤濒死的代价挡下此招。

但这对羽苍渺来说，并不是一个重要因素。

他也不认为一把兵器会在此战产生多大的效果，毕竟天下间有一个一人成军的乔霸先就是极限了，没人能如他一样，凭一己之力就能抹平一支军团所带来的优势！

而黑羽箭队也不是那种低级的二流或三流军团。

“秦凡，伱是在虚张声势吗？”羽苍渺微微摇头，好似对依旧嘴硬的秦凡有些失望，“处于弱势方时，懂得及时止损和认输，也是一位势力之主所应该具备的品质。

之前的上官金虹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若他在察觉到局势不对的第一时间选择撤离，以他天象境后期的实力，也不会死的这么凄惨。

而现在的你就和他很像，为了这一战压上的太多，导致沉没成本太高，以至于走了死胡同，关键是这也无法避免你走向失败这条唯一的终路。”

羽苍渺深深叹了口气，随即直接转过身朝着玉无视的方向走去。

他并不在乎与之近在咫尺的秦凡是否会发起偷袭，因为山脚的黑羽箭队已经将其完全锁定，这种远程军势的压制同样会将其战力大幅削弱。

甚至他的心底还浮现出一丝小雀跃，希望看到秦凡在极不理智的境况下对他出手。

而也就是在他转过身的瞬间，突然看到天空中莫名浮现出一朵黑色的火苗！

“黑火？万相·帝劫？可这有什么用？”羽苍渺挑了挑眉，随即在下一秒，他的双眼瞪大，盯着那已经扭曲变形的虚空，难掩眼底的震惊之色！

因为他看到一艘巨大的飞艇竟然穿过了虚空，同时这座飞艇被浓郁的黑色火焰牢牢包裹，在其舱门打开的瞬间，一个爽朗的笑声夹杂着诗号响彻天际！

“哈哈哈哈！老秦，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