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回来了,要是有人执着于拆台,这个人选可能是我青龙阁,也或许是那个洛叶渊,你觉得捣乱的这一方会有什么下场。”
“死。”萧廷的眉头微微皱起,“甚至可能会发生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鬼市已经主动立起了和平的旗帜,要是有人非砍断它的话,那将要带来的必然是极致的毁灭。”
公子羽笑了笑说道:
“所以,这个道理你懂,我懂,洛叶渊应该也懂,不知晓真正目的的那位花婆婆或许现在不懂,但稍后一定也会明白,只剩下一个执拗的花邀月,那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她如今是月陵花氏的族长没错,可要坐上这个位置所要肩负的责任也不是那么容易扛得起来的。
她要是扛不住了,那她就会被强行撕下这重身份,其所能起到的影响也仅限于那个如同过家家的移花宫,以及区区一个法相境的战力。”
“区区一个法相境战力”萧廷无奈,“你这话说的真够猖狂的。”
“对我青龙阁来说,要对付一个法相境就是极尽各种手段都不一定能赢过对方,但换作鬼市的话,我相信接下来他会给我们一个完美的答案。”
公子羽的双眼微微眯起,透过面具的缝隙,那所感受到的光亮好似也没有那么温暖了。
萧廷沉默,他在消化公子羽说的信息,也在推翻原有印象,以仰望一代霸主的视角去认识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男人。
另一边,洛叶渊也有了和公子羽一样的分析。
其实比起公子羽,他对秦凡的警惕和忌惮要更重上七分,只因那个压过自己一头的男人都是在效忠鬼尊。
所以他一开始将自己的定位就摆的很低,或者说从被夏金雨逆袭了三掌柜之位后,他就很难去以一个相对同一水平线的视角去看待秦凡。
而此刻,只是通过以小见大,他就确定自己一直以来的判断没有高估出一分,甚至那个男人的棘手程度,更是超出自己的想象。
因此他也理解,先是曲溪元氏的投靠,后是浣葭方氏也隐隐确认了立场,这两大曾经与国同休的世家彻底归属在那个男人的麾下,这件事一丝一毫都没有荒谬感。
只是比起公子羽还有个萧廷可以探讨一下,洛叶渊就属于有什么问题和想法只能自己来消化。
即便他的身旁站着一个战力天花板级的高手。
“应该快到了。”洛叶渊在沉思的时候,还不忘安抚下吕竹,他是生怕对方等的不耐烦了,突然掀桌子。
但吕竹的表现就很淡定,甚至从如今各种隐隐躁动的气息来看,他是属于最稳的一个。
“别担心我,就是等一天,我也不会坏你的事。”
“你的脾气还够好的。”
“和脾气无关,是你们一开始把我们看的太高了。”
“哦?你还是第一次跟我提出这个说法。”洛叶渊疑惑。
“要面对的是能灭掉和我同级别的五个高手的势力,我反倒担心你有些过于高看我的力量。”吕竹认真说道。
洛叶渊想了想后,明白过来说道:
“是因为等的是鬼尊,你才这么好脾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