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邪道势力......星宿盟内乱,下面的小妖小怪更是如一盘散沙,然后又被佛道两脉率领的正道联盟追杀了十几年,像是万毒宫和冥尸教更是不得不缩在犄角旮旯。
这个时候皇帝侄儿站出来收个尾,花费个几十年休养生息,足以让朝廷的威望恢复到鼎盛阶段。
可这又怎样,几十年后一抔黄土,几百年后,连其姓甚名谁都记不清。
所以他的心中萌生了更大的野心。
只要让山海界大乱,棋手的布置全都功亏一篑,天外势力不得不加注,甚至逼其亲自下场,他才能走出一条不一样的帝王之路!”
说完这种种猜测之后,玉罗刹只感到后背的衣衫已被汗水浸透,因为这个一直被其警惕的侄儿,很可能从始至终就将目光放在了天外。
他算计的是那些将其作为蝼蚁的棋手,目的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跳出棋盘。
因此他不需要一个齐心协力的大玄皇朝,甚至有意树立起镇南王这个隐患。
“可为什么要对我......”玉罗刹刚刚提出疑问,便沉默了。
“因为他既不能表现的太废物,也不能表现得太英明神武,树立起一个大患可称之为形势所迫,灭掉内部一个隐患,可表现其手段高明。
他需要让天庭那边知晓他有一定的能力,却又要让这九州乱局处于一种恐怖平衡之中。
而要想衬托自己的能力,无疑是要扶持起来一个强大的对手。
那个对手需要让天庭那边都感觉棘手才行,同时一些不入流的敌人则作为表现其才能的弃子。
很显然,在他看来,你就是其中之一。”
“那么你呢。”
玉罗刹的问话让玉无视沉默了,他之所以前来凌绝山,是因为察觉到一个潜在的盟友,借助其力量说不定能让他脱离其身后势力的掌控,最起码可以赢得一定的自主权。
可要是按照玉罗刹的分析,一切都尽在那个心思更为深沉的皇帝侄儿的掌控中,这样看来此局存在一些解释不通的矛盾点。
他可以很确认的是,玄帝不可能越过天庭的监视,与其他的天外势力联系上。
而那纳意符和之后第三根人道功德锁链的崩碎,又确定为一方与大玄天庭敌对的天外势力插手,毕竟大玄天庭总不可能蠢到将破坏其计划的方法告知玄帝。
“他可能是借势而为,或许我们将他想的过于神通广大了。”
玉罗刹听到这个结论,摇了摇头道:
“我长期待在玄皇域,我比你更了解他,你有想过为何到了他这一代,只有他一个独苗吗,并且据我所知,他在与玄后成亲,也从未与之同房过。
换言之,如今正统的玉氏皇族,只剩下他一人了。
这也表示他的价值一升再升,并由此得到在绝境中,可以与天庭进行谈判的筹码。”
玉无视眉头皱紧道:
“要是按照你这么说,他的算计是集合了两代人的智慧,毕竟他可管不了自家老子生孩子。”
“谁知道呢,或许三哥过于看好这个侄子,才在其身上赌了一把,也或许三哥在其之后所生的孩子都遭其毒手,反正我记得有三个莫名夭折的。”
“可当时他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