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喻盛去了安城找王远处理案子,喻清棠则带着三个小豆丁跟柳淙几人进了山。
在京城时,周鹤也经常跟着大人一起旅游,参加学校组织的野营,去公园玩,但那都是他不喜欢的活动。
可他却在这一座随处可见药草和蘑菇的山里找到了从未有过的乐趣。
然后一群小孩又跟大人似的在河边垂钓,钓不上来也没关系,反正氛围是到位了。
只是时间过得未免有些太快,一天就这样匆匆结束了。
而他来的时候,还放大话说就给爸爸一个面子,勉勉强强待两天,但爸爸一定要来接自己。
想到这里,周鹤脸上的失落就无法掩盖了,之后一晚上也闷闷不乐的。
答应了儿子的事情,周赟从没食言过,他在儿子离开自己身边的第三天晚上出发,第四天早上如约到了兰镇。
周鹤藏起来不想让自己被找到,周赟却跟着喻清棠的脚步,在周鹤住过的房间里看到了他的一抹衣角。
小孩儿藏在床底下。
周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只说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办,会在安城待几天就离开房间了。
周赟来了又走,笑容又回到了周鹤脸上。
五天后,周赟和喻盛一同回来,说是沈桦的案子已经判了,虽然沈桦当庭表示抗诉,但二审的结果并不会改变太多。
沈桦判刑结果出来,最先闹的不是沈桦也不是白松墨,而是同样在法庭听判的白夫人。
白夫人表示自己看过新闻,席乐都完了,喻家的仇,喻盛车祸的仇都已经报了,喻盛现在都全国出名了,又成了什么协会的主席,如果不是沈桦换掉了喻盛和白松墨,那喻盛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名声。
她实在想不通喻盛为什么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