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不服气,但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态度确实有些过激了,害怕吓到锦晏,也怕锦晏多想,于是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这时,谢镜说:“小叔,晚上有时间吗?村里好多年轻人这次都回来了,我们去打一场篮球吧。”
周鹤一听立即点头,“对,敢不敢跟我们打一场篮球?”
谢镜:“……”
这个憨批。
喻清棠并不在意两人对他的敌意,知道两人或许有什么话想对他说,便“嗯”了一声。
周鹤:“那就这么说好了,谁不来,谁是……”
话没说完,被谢镜捂着嘴拉走了。
当然,事后谢镜疯狂地在水龙头下面洗手,差点把手心的皮都给洗掉。
两人走开后,锦晏问,“怎么了?”
喻清棠低头看着她的脚,“站了这么久,脚疼不疼?”
他看到脚后跟那里都磨得有些红了。
锦晏说不疼。
喻清棠沉默,薄唇都抿成了一条线,表情痛苦,好像锦晏身上的疼痛不适都转移到了他身上一样。
他狠狠皱了下眉,抓紧锦晏的手腕就往她院子里走。
锦晏想要甩开,这次却没能如愿。
她停下来不肯走,“我说了不疼。”
喻清棠身上气压很低,声音也很低,“宝宝,以前你不会这样强忍疼痛。”
“我会。”锦晏说,“而且我又不是以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