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浅笑,语气宠溺,“我说了,我哪儿也不去,以后都守在你身边。”
“我知道。”锦晏说。
久别重逢,她就想多温存一下这种失而复得的感动。
过了好一会儿,锦晏放开喻清棠,之后看也不看喻清棠脸上不舍的神色,径直就去了洗手间。
喻清棠在她身后摇头轻笑。
想撒娇就撒娇,想拥抱就拥抱,想任性就任性,高兴了就笑,不高兴了让哄,这样就很好。
锦晏要回学校,早餐后喻清棠就把她送到了校门口,他手臂搭在车窗上,对着外面锦晏说:“不想学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接你。”
“知道了,慢点开,注意安全。”
喻清棠走后,有认识锦晏的同学凑到她身边打趣她,“谁呀,只看到一个侧脸,太帅了。”
锦晏:“喻清棠。”
周围同学听到这三个字都条件反射地回头,但这时喻清棠的车已经不见踪影了。
走了一段路,有人神神叨叨地说:“我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终于被我找到了,喻清棠是喻锦晏的小叔呀,她怎么直呼大名呢?”
喻清棠离开学校后就去了医院,医生针对他的情况开了药,并打印了好几页的医嘱。
医嘱他看完之后就丢进了垃圾桶,但药却被他小心藏了起来。
可没过几天,锦晏考完了试,一起回家时,他藏在车里的药还是被锦晏翻了出来。
锦晏问他怎么回事,喻清棠却心疼地看向了她,“过去两年,你生了病,我也生了病。”
绕来绕去,不过一个“爱”字。
锦晏什么都明白了。
她不再过问原因,只是每天都会准时提醒喻清棠吃药。
回到兰镇,本想跟大家宣布他们在一起的消息,却发现不论是老头还是慕榆,抑或是外公外婆竟然都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