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金滟也确实够蠢的,这么大个别墅,那么多人都穿着正常的着装,唯独她一人要变装,她竟然没发现不对劲。
大约猜到了锦晏的心思,安栗赶紧说:“不行,她怎么样无所谓,可要是她受惊过度,那伤的是你的心脉,不要玩了,我送你回去。”
锦晏拍了拍她的脑袋,转身刚要走,权鉴找来了。
他进门后,见锦晏完好无损才松了一口气,“别乱走,那个人的魂体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烙下什么印迹,不要让她冲撞到你。”
“知道了,我们走吧。”锦晏挽住了他的手臂。
权鉴点头,转身的瞬间,他的视线落到礼服上,状似随意的碰了一下礼服的领子。
而浴室里的金滟,本来不想洗澡,这会儿泡在水里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后,她又不想出去了。
成为谈锦晏容易,可想要成为被所有人认可的谈锦晏实在太难了。
要过这一关,就必须让谈盛满意。
她洗完出去时,安栗正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吃巧克力,金滟心里越发觉得安栗古怪。
这么恐怖的地方,她是怎么能吃下去东西的?
但她注定是得不到答案了。
换好了衣服,安栗就用眼罩蒙住了金滟的眼睛,一路牵着她到了地下室。
考虑到这一切都是谈盛的精心安排,蕴藏着谈盛对她的浓浓父爱,金滟也就没拒绝。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里并不是什么房间,反倒像是一个冰窖。
冰冷,阴森,鬼风阵阵。
“安栗?”
金滟叫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心里不安的她忍不住摘下了眼罩。
阴暗恐怖的地下室里,四周和墙上都摆着各种红烛,墙上贴满了符咒,中央摆放着一张床,像是一个用来献祭的台子。
而中央那张床的四周,又摆放着几个火盆,烧着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