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水从天而降,温母瞬间就变成了落汤鸡。
她愣了半晌才抬头去看,却见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骑在墙头,手里还拿着一个木盆。
“你瞎了……”
温母才骂了一句,发现情况不对的温父立即就捂住了她的嘴巴,随后赔着笑对石大山道:“她生老三的气才发牢骚,打扰了你们的兴致,还请见谅,见谅!”
石大山却笑了起来,“温大叔,你别把人都当傻子,我们兄弟虽然都是大老粗,可好赖话我们还是能听明白的,以后别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话,否则我手里的刀可不长眼睛。”
他冷笑了下,“你们不会想要知道那把刀上面沾了多少的血。”
只不过都是兽血罢了。
温父听得冷汗直流,他一边拼命道歉,一边又拼命将温母往屋里拉。
直到进了屋,他才松开手。
温母不解地埋怨温父。
这人长得凶悍又怎么了?
再厉害他也是老二的手下,难道老二能容忍手下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辱自己的老娘不成?
温父赶紧关上了房门,小心翼翼地说:“他会杀人。”
“会杀人怎么了,谁还不会……”
话说了一半,温母突然哑了一样,惊骇地看着温父。
温父随手比划了一下,“这人不知道杀了多少个,里面有个瘦子,将一家人全杀光了。”
不等温母缓过神,他又说了张麟杀全家的理由,温母听罢一口气差点就没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