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只瞥了何书舟一眼就收起了视线。
如此胆小如鼠之辈,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也做不成他的对手。
马车从路边驶过扬起一阵沙尘。
车辙声远去之后,何书舟才忍着痛慢慢从沟里爬了出来。
他低头往下看去,衣袍上果然有一块很明显的水渍痕迹。
想到马车离去时温家父子俩如出一辙的轻蔑眼神,一种不可名状的耻辱爬上了何书舟的心头。
与此同时,车帘揭起的瞬间锦晏那惊鸿一瞥,也让他再也难以忘怀。
另一边,温澜带着梅蕙娘先回了家,锦晏和哥哥则去了外公家的肉摊。
隔了老远,就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跟人吵架。
原来是有人质疑外公的称不准,说他缺斤少两,借此要白拿那块肉,外公说当众称以证清白,那人又不愿意。
锦晏拍了拍温锦旸的肩膀,“哥哥,到你发挥的时候了,记住要以德服人!”
温锦旸“嗯”了一下,上去便与用律法与人理论起来。
锦晏:“……”
她是忘了给“以德服人”四个字加上双引号吗?不然哥哥怎么会将她的“物理超度”理解成言辞感化呢?
但“知识就是力量”这个真理在任何时候都是有效的。
外公用杀猪刀都无法威慑的流氓,竟然被哥哥三言两语就给震慑住了。
一眨眼的功夫,那人就放下猪肉跑了。
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