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对此十分无语,这会儿着急成亲了,先前干什么去了?是这次同军师一个帐子住久了,终于知道成婚的好处了?
司凤宣立即反驳,“皇兄你清醒点,我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吗?我让晏晏住在我的帅账是因为帅账是整个营地最宽敞干净舒适安全的地方,我那是为了保护晏晏,我们俩之间也是发乎情止乎礼,我可没有做任何龌龊的事情!”
“可朕怎么听说,你的帅账里只有一张床呢?”天子幽幽道。
司凤宣:“……”
他咳了一下,硬着头皮道:“一张床怎么了?一张床也不妨碍我做一个正人君子啊!”
天子都被这话说的无语了。
司凤宣又撒娇,“皇兄,晏晏马上就十七了,今年定亲,明年成婚,再过两年母后就能抱小孙儿,你也能见到长得跟我和晏晏一样好看的小侄子小侄女,难道你就不期待吗?”
天子:“……”
还真有点期待怎么办?
别的不说,宣儿幼时先帝独宠贵妃,他们母子三人的处境太过危险,他和母后虽然对宣儿十分宠溺,但因形势所迫,对他的陪伴总是不够。
宣儿去漠北后,他时常都会想起幼时的宣儿,那么一个小团子,粉雕玉砌十分可爱,却又十分有担当,总说要保护母后保护他,要为他开疆扩土做他的大将军。
如今听宣儿这么一说,他也确实有些迫不及待了。
天子只好道:“行了,朕知道了,等礼部选出了好日子,朕便亲自向温侯提亲,行了吧?”
司凤宣点了下头,“这还差不多,那我出宫了,晏晏还在家等着我……”
“出什么宫,陪朕用了晚膳再走。”天子说。
用的时候皇兄长皇兄短,不用的时候扭头就走人,那他这个皇帝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