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晏全副依赖的扑向了厉敬,厉敬也如往常托住锦晏的腋下将她抱到了怀里。
锦晏半干的头发一下子打在厉敬的脸上和脖子上,湿湿的有些不太好受,但他像是没有察觉一样,一双深邃眼睛只宠溺的看着女儿。
锦晏将额头贴在他颈间,软软地说:“爸爸不要怕,我哪儿也不去,我要一直一直永远都陪着爸爸!”
……
“锦晏睡下了?”凌岳问。
厉敬点头。
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和一瓶水,把水递给了凌岳,凌岳不乐意了,“干什么啊?我又不是那种酒驾的人,大不了我就在这沙发上对付一宿,我没那么挑剔。”
说着熟门熟路的去冰箱里把水换成了啤酒。
“干杯。”
凌岳喝了一口啤酒,瞬间戏瘾上头,跟柠檬成精了似的嫉妒的看着厉敬,“厉哥,还是之前那事,你就让晏晏给我做干女儿吧。”
“你连啤酒都醉吗?”厉敬说。
凌岳摇头,“不啊,我那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整个医院没几个比我强的。”
厉敬冷冷道:“那你发什么酒疯?”
凌岳:“……”
操!
不愿意就不愿意,拐着弯骂他干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凌岳还是老大不愿,然后开始列举他做锦晏干爹的好处。
可惜他说了一大堆,厉敬左耳进右耳出,压根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到了十点半,厉敬也不再催凌岳了,他自己冲了个澡就去睡觉了,睡之前给凌岳丢了一套才买的睡衣。
凌岳拿着睡衣,看了眼还没自己卧室大、家具都不齐全的房子,心底将严雪骂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