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刚回来,她便自杀了,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可不是,那么多年都忍辱负重过来了,好不容易熬出了好日子,两个孩子终身大事都没个着落,当娘的怎么会舍得自杀?偏偏那位刚回来没两天,她就死了。”
几人只字不提“荀聿”两个字,却将荀家继夫人的死都指向了荀聿。
锦晏听得好笑,冷冷道:“那三位觉得,到底是谁杀了卫氏,荀聿吗?”
“哎哟这话可不敢乱说的!”一个女人说。
话落,她就被旁边人掐了一把。
女人疼得嘶叫起来,“你掐我干什么?”
说话时一抬头,瞧见锦晏的瞬间,女人吓得脸都白了,“谢,谢,谢小姐!”
“原是刘夫人,你的意思是荀聿杀了人吗?”锦晏问。
刘夫人早吓傻了,哪敢承认,直接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谢小姐,方才是我信口胡诌,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锦晏眼神纯净,可却透着让女人骨头都生寒的冷意,“可我听得明明白白,是你说卫氏死在荀聿回来之后,又说荀聿杀了人这种话不可乱说,你是亲眼见到荀聿杀卫氏了吗?”
“没,我不是这个意思,谢小姐误会了,是别……”
她一顿,一把抓住同行的女人,“是她,是方氏先说的,我是听她说的!”
方氏一愣,抬手便给了刘夫人一个耳光,“我让你信口雌黄,我何时说过这话?你说你大嫂亲耳听见了真相,你说与我们听的,现在倒是要栽赃给我?”
刘夫人不敢去看方氏怨毒的眼睛,只不停给锦晏解释。
锦晏神色玩味地看着她,忽然道:“我没记错的话,刘夫人你也是妾室上位吧?在那之前,你是‘刘夫人’的陪嫁丫鬟吧?这一点上你与卫氏倒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