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后,谢钧便去公司了。
只是知道锦晏也要去医院看权鉴时,他的眼眸一下子变得晦暗不明,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刚到医院,秦鹤接了一个电话。
他转过头说:“谈董,夫人她们也来医院了。”
谈盛冷嗤了一声。
显然十分不悦。
“爸爸,别生气嘛,她们爱来便来。”锦晏说。
谈盛问了一个他不忍心问的问题,“宝贝,你妈妈没有认出你,你会难过吗?”
锦晏听后冷静地反问:“爸爸真的觉得,她没有认出来吗?”
谈盛沉默了。
连他的司机和助理都发现了端倪,当母亲的又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即便她对女儿的爱是自私的,那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从巴掌大那么一点养到现在亭亭玉立的小姑娘,无数次为了让女儿走她的舞蹈之路而跟女儿较劲……
要说宁琳没发现,他是不信的。
正因如此,他永远也无法原谅宁琳。
亲生女儿不见了不知道担心着急,反而把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捧在了掌心。
只因为那个东西足够“听话”。
听她的话。
愿意接受她所安排的人生,可以极大程度地满足她那点可怜至极的控制欲和虚荣心。
却也不想想,一个心安理得占着别人身体,偷走了不属于她的人生的闯入者,又怎么会是真的温顺听话,服从另一个人的掌控。
偏偏宁琳信了。
自欺欺人,可笑可悲。
真是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