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桑茵并不是这样的,但也有可能以前桑茵那些可爱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她其实嫉妒谈锦晏,只不过为了利益装成了喜欢谈锦晏的样子。
好一朵白莲花!
谈锦晏啊谈锦晏,你是有多蠢,连这种表里不一两面三刀的假朋友都看不出来。
金滟又鄙视了锦晏一番,这才继续说:“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原本我也不信,后来他成功预言了几次灾难后,我才知道他真的是神祇。”
了归元默不作声地将“预言”二字记了下来。
“哪几次灾难?他能预言的话,那灾难造成的伤害应该可以减少很多吧?都是神了,怎么也该有拯救万民的善意吧?”桑茵又说。
金滟一副不想跟桑茵说话的表情。
看到王懋和边越都期待的看着她,她才说:“灾难就是灾难,是天意如此,岂能因人力改变?”
国师确实预言了好几次天灾,可上天也不会无缘无故就给一地降灾,肯定是因为他们当地百姓做错了什么。
这样的情况,难道还要国师折损自己的力量去救他们吗?
桑茵嘲讽的笑了一下,呵呵道:“怎么不能?不然怎么会有大禹治水,愚公移山?不说远古,且看近年,那些洪水瘟疫,哪一次不是大家齐心协力战胜的?人定胜天啊!”
金滟被噎了一下,她便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天机不可泄露,他那样的身份,不能什么都对外说。”
再说那些百姓跟极渊什么交情都没有,凭什么要极渊损害自己的修为去救呢?
“那他预言这个干什么?吃饱了撑的吗?”桑茵说。
什么狗屁国师。
还神祇,呸!
“……”
“…………”
边越和王懋两个几乎要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