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然平白无故受了伤,大房的人自然要追究。
只是不等他们来二房要说法,目光森冷的温锦旸就走了出去,与气势汹汹要到二房算账的温子墨撞了个正着。
对上温锦旸,温子墨心里一个激灵。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温锦旸看见了,眉头轻轻挑了一下,一副“你就这点胆”的鄙视神色。
温子墨只好又挺起腰板,强装镇定地看着温锦旸,“锦旸,刚刚子然被人打伤了,你有看到是什么人所为吗?”
别看这个堂弟长了一副温润无害的桃花面,心却比那墨汁还要黑。
更别说他还有天生的神力。
就温锦旸那力气,跟他硬碰硬那纯属自寻死路。
“怎么伤的?她坐在家里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是怎么被人打伤的?不会有贼人敢大白天闯入家中行凶吧?”温锦旸道。
温子墨:“……”
装吧你就!
除了你们二房,谁敢还打子然?
但他可不敢这么说,哪怕那只药碗是个铁证,他也不敢激怒温锦旸。
他这副小身板,可是连堂弟的一拳都顶不住。
温子墨尴尬的笑了一下,道:“你也知道,子然她最近迷上了盯着天空发呆,今日便是看那晚霞好看才爬上墙头看晚霞,谁知突然飞来一只碗,竟打中了子然的肩部……”
“那她伤得如何?”温锦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