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玉佩塞给锦晏后,司凤宣又问温家是不是要搬家。
一听温澜说是,他立即道:“如此正好,本王也要回县里,就让温夫人和锦晏同本王一起同行,本王就不信所谓邪物敢侵扰本王的车驾!”
“王爷,如此不妥……”
“有什么不妥?难道在温庄主眼里,那些繁文缛节比家人的安危还重要吗?”
“……”
温澜哑口无言。
对他而言,别说繁文缛节了,这世间的一切都没有家人安危重要。
可现在的情况是,明知道司凤宣居心叵测图谋他的宝贝女儿,明知道对方设下了层层陷阱,他却不得不跳进去。
因为他赌不起。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温子然杀死,可却不知道该怎么将“温子然”斩草除根。
最后的结果不言自明。
司凤宣又赢了。
这让锦晏不禁怀疑初次见面时司凤宣表现出来的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都是他的伪装。
他其实在扮猪吃虎?
那这演技可真是绝了,又一次将她骗过去了。
锦晏恨不能揪住司凤宣的耳朵问个所以然的时候,司凤宣又提议让温澜一起走。
这世上人捉摸不透的东西多了去了,在他看来,没必要对温子然是什么东西过于执着,只需要将她杀死就行了。
温澜:“多谢王爷好意,我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