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凤宣:“……”
他收自己的画,有什么问题吗?
温澜和温锦旸看了司凤宣一眼,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爹爹,你们出去这么久,衙门那边有什么进展吗?”锦晏问。
温澜:“人已经抓了,这件事很快就结束了。”
本来不可能那么快,但谁也没想到宁州会派人来,且他们早就注意到了作弊一案。
有了宁州来人的助力,这件事很快就查清楚了。
说话间,温澜不动声色看了司凤宣一眼。
他十分怀疑所谓的“宁州来人”其实根本就是司凤宣手底下的人假扮的,谁让宁州是司凤宣的封地,作为这片土地的王,他自然有权力做任何事。
锦晏没想太多,也没追问细节,“越早结束,影响越小。”
虽然他们都知道哥哥是被污蔑的,可要是事态扩大了,知道的人多了,总会有人对谣言深信不疑。
果然,又过了一天,衙门就开堂审理了作弊的案子。
温潭当堂承认是自己举报的,但和私人恩怨无关,他只是意外听人说此次考试有人作弊,这才情绪激动递了举报信。
但他并没有恶意,他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宁县的广大学子和宁县的未来。
为了脱罪,温潭可以说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
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次诬告,不仅除了温潭的名,让他以后都不能再参加可靠,连他的子嗣三代人都受到了牵连。
之后便是杖责五十,流放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