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无语了一瞬，然后说：“那我要是将头发束成高马尾，穿一套男子的衣裳，你能认出来我是女子吗？”

司凤宣：“这有何难！”

就算换了发型和衣裳，可她那一身女儿家的清冷傲慢却掩藏不住。

锦晏摊开双手，“就是这样，你一进门，这里跑堂的伙计和收银的账房都朝你行注目礼，掌柜的更是亲自迎接，他们对你，恭敬之外还多了几分亲近，如果不是自己人，他们怎么会这样？”

“本王的手下伪装能力那么差吗？”司凤宣郁闷了。

锦晏：“也不是很差，如果不细细观察的话。”

司凤宣顿时笑了起来，“说了半天，原来晏晏在夸自己细致入微啊！”

锦晏睨他一眼，“这还用我自夸？”

司凤宣被她娇俏的眼神看的心神荡漾，他摇头，真心实意道：“什么叫自夸，你本来就很聪明，你是本王见过最聪明的女子。”

“那男子呢？”锦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