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嘲讽的声音响起,却不是来自司凤宣, 而是云竹。
云公子抬头瞬间, 云竹冷冷道:“我们王爷千金之躯,昔日救驾时受的伤尚未痊愈,今日又被你家家奴刺杀, 王爷若有丝毫闪失,砍了你的头也不够,还交代,你们拿什么交代?”
“……”
云公子绝望的闭了闭眼。
来了。
他来了。
宁王从小到大无往不胜所向披靡的大招来了!
试问满京城谁还不知道宁王曾救圣驾受过伤中过毒,又有谁不知道这件事是天子和太后心底的伤疤呢?
“当街行刺我家王爷,不是公报私仇,那也是以下犯上,藐视皇权!”云剑骂道。
云公子顿时更绝望了。
藐视皇权?
这跟造反有什么区别?
他想解释,可百姓又开始起哄了。
周围的百姓你一言我一语,愣是骂的云公子嘴巴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直到云家的马不知为何受了惊,才打断了这场云家的批判大会。
枣红的大马像是疯了一样狂叫狂跳,坐在马车里没动的温子然本来庆幸自己没下车不用下跪,也不用忍受底层百姓的谩骂指责。
可谁知还没窃喜多久,马儿就受惊了。
温子然吓得脸色大变,频频尖叫,但她却不知,她的尖叫声反而激怒了马儿, 让马儿变得更加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