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晏点头,“好喜欢,大哥哥大姐姐跳得很漂亮。”
舞步轻盈而有力量感,全身投入时舞者身上所流露出来的那种野性的自由的张力,很让人动容,热泪盈眶。
厉敬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那一会儿你就跟着大哥哥大姐姐跳,要是累了就跟小乐姐姐说,或者找爸爸,不要勉强自己。”
“好,爸爸也不要太累。”锦晏说。
厉敬轻笑,“知道了,遵命。”
把女儿交到小乐手里后,厉敬又叮嘱了几句。
能不能拿到额外惊喜并不重要,什么都没女儿重要。
没多久,教舞蹈的老师也来了。
爸爸们这边是一个皮肤黝黑肌肉分明而强劲有力的青年,他脸上还涂了一些鲜艳的色彩,戴着项圈和耳环,看起来又神秘又帅气。
小朋友那边则是一对十六七岁长得一模一样的龙凤胎兄妹。
广场上欢快的篝火晚会还在继续,爸爸们已经踏上了苦不堪言的学习之旅。
厉敬是从没接触过舞蹈的。
锦晏三岁后,有同事看他带孩子太辛苦,就提议要不要给锦晏报个班学习舞蹈,说是那边不仅有舞蹈老师,还有育儿老师,年纪小的孩子可以被很好的照顾,等他下班了接上孩子就能回家。
厉敬没答应,架不住同事一直说,就顺路去看了一下。
亲眼见到小女孩下腰劈叉时经历的痛苦,查到很多下腰导致截瘫的新闻后,他便毫不犹豫地将舞蹈这个选项彻底排除了。
好在虽然没学过舞蹈,但他天赋异禀,学什么都快,很快也就做的有模有样了。
一旁的陈慷却是一直都戴着痛苦面具。